贵宾座那二位,她得亲自关照。
“哎!让让,让让啊!”
门口又来了一波人,推推搡搡地挤出来一条道,而后便进来一位衣着华贵,姿态高傲,模样还算俊逸的男子。
见他来,立即有人上前去迎,挂着满脸的阿谀奉承:
“方公子,可算把您给盼来了!您这边请!”
那小厮笑哈哈地讨好着,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儿,伸出双手去扶那位方公子。
白流萤也有所注意,那人的位子,是上等甲号雅座,也是位阔户。
但瞧他神情,是对位置并不满意?
他皱了皱眉,厉声向那人质问:
“怎么是雅座?说好给我留着贵宾座呢?”
见他不满,立即有其他小厮来打圆场:
“方公子莫气恼,只是座位有人出价更高,已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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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价更高?”
他瞪着眼,不服气:
“我在你们折枝居花了多少银子了来?不就换个地方搭戏台,便高贵起来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原来如此。”
白流萤轻笑一声。
想来,这戏班子本是在折枝居,今日特地来到金华楼出戏,图个彩头,也图个热闹。
折枝居,折枝居,折枝花满衣。
是个好名字,也难怪在这梅州城如此出名。
这边的热闹逐渐吸引了不少人围观,便有人议论。
这位方公子呢,是折枝居的常客,每隔两三日,便会去听几出戏。
因而这贵宾座,原本也是打算给他留着,只是不料出了个更阔的户。
“您说的有道理,可这金华楼的规矩便是价高者得,我们即便想改,也是有心无力啊。”
“原来是方公子啊,这是不满意座位要砸场子了吗?”
许多富家公子哥儿们凑起热闹,有点忍不住便打起了嘴炮,却也不敢太过火。
毕竟此方公子名为方言,乃梅州城的金主之一,另一位与其不相上下者,名为厉知。
他们二人以金华楼为界,分别管辖上、下城域。
可谓是只手遮天,连当地官员也皆要给二人三分薄面,不敢意轻易招惹。
“方兄,要想贵宾座还不简单,砸钱啊!把那人给拉下来!”
“不错不错,今日都是来此处听曲儿的,那也得依着这里的规矩嘛,免得扫兴了不是!你说如何啊,方兄?”
那位能凌驾于方言之上的人,来头也定是不简单,说不定可以好好挫挫方言的锐气。
“拉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