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二十年里,我尊敬,仰慕他们,甚至在心底偷偷奢望过他们能多爱我一点。
我不知道特蕾西心底是否有把我当做女儿,但是我仍感谢她偶尔施舍给我的那点母爱,至少她让我在这往后的人生能对母亲这个词有个印象,虽然她从来就不怎么称职——
对钱伯斯先生来说我只是堵住外人闲话嘴的一颗棋子,是联姻的一把工具。
钱伯斯夫人曾企图用我的存在来拴住丈夫的心,可惜让她失望了,这并没能成功,否则她也不会去阿兹卡班了。
在我思绪混乱的时候,手心握着的魔杖突然传来一阵热感,S·S这两个字母此起彼伏的发着光,就像两条蛇在互相呼应。
是斯内普。
手心的暖意好像有了意识似的开始向我身体传递,渐渐温暖了我的四肢,和我快要麻木的心。
庭院里的玫瑰在这茫茫夜色里显得娇艳欲滴,我走上前徒手折下了一朵,刺扎破了我的手指,血很快顺着手腕流了下来,我没有用愈合如初,疼痛只会让我清醒。
庭院里成片的殷红突然开始暗淡直到全部枯萎,特蕾西死了,以她的魔力支撑的玫瑰花终究还是随着她一起消散了。
我回到卧室,特蕾西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床上,我走近弯腰将最后一朵玫瑰轻放在枕头上,然后站直了望着她,嘴角渐渐形成一个优雅的弧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