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着痛苦的慢慢跪倒在地上,然而再大口的喘气也没有办法减轻身体上的痛苦... ...但是这些痛苦愚人金都没有,因为他的胸口以下是石头做的。
“咳咳咳咳... ...咳咳...”
停止不住的咳嗽,让诺顿仿佛想起了曾经暗无天日的矿井,他明明已经爬出了命运的矿坑。
“愚人... ...金... ...!咳咳咳...我咳咳!... ...”
撕心裂肺的痛苦从胸口源源不断的涌现,让诺顿咳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生理性的泪水已经充满了眼眶,眼圈泛红,但却是因为情绪激动。
“我... ...咳咳咳... ...我不治病咳咳咳... ...我不治咳咳...病... ...我、不治病了... ...”
诺顿勉强的说出这句话,他一直死死的盯着愚人金。
我不治病了。
手掌在虚空之中抓握几下,但却什么也握不住。
“可是亲爱的诺顿,外面还有很多很多的金子,你最大的愿望明明就是治好自己的肺病,有一些牛奶和白面包,有一段平静的生活。”
愚人金太清楚诺顿的愿望了,虽然庄园里的食宿不成问题,但是每天参加高强度的游戏也够他受的了。
还好他们已经联系了她。
在她那里平静的生活几年,十几年...几十年——诺顿应该会很享受吧。
“我不治病了。”
剧烈的咳嗽之中,诺顿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愚人金,我不治病了。”
他死死的攥紧了拳头,心中前所未有的慌张。
愚人金作为他的另一面,从庄园之中毫无征兆的出现,它就像一个甩不掉的梦魇一样缠着他。
曾经他挣扎过,反抗过,甚至偷偷暗杀过,但是都无济于事,监管者在监管者的领地之中几乎是无敌的,他们的实力得到最大限度的解放。
愚人金把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看作是一种玩闹,最终他无奈的认命了,因为愚人金给的是真的多。
等到两人终于生活在一起的时候,诺顿才猛然觉得他们是如此的默契,因为他们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