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蝉双手握住了那匕首,慢慢的将它拔了出来。
鲜血顺着他的掌心滴落,在他没有发觉的时候,一点一点的滴进了台子中央的凹槽之中。
他也丝毫没有察觉身子底下的整个圆形祭台,正在慢慢的散发冰蓝色的幽光。
他只是抬眼执拗的盯着雪蛾,他冰蓝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角有些许冰凌划破留下的血痕。
蛾子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悲伤,但是蛾子其实看不太懂为什么。
“轰——”
最终鳌肢落下的时候,只是在冬蝉的身侧炸开一片冰碴。
那鳌肢深深的扎入冰台之中,只需要落下就可以将冬蝉剩余那点残血直接打掉,但他最终还是挪开了,没有伤了冬蝉的性命。
冬蝉只觉得眼前发黑,浑身发冷,而且剧痛无比。
“... ...典狱长。”
“典狱长。”
“典狱长... ...”
他几乎变成了一只红色的蝉,他慢慢的趴伏在地上,他傲娇的脊骨已经支撑不住他的身躯,而地面上也多了他看不见的冰蓝色的光。
这些光慢慢的化作光点,一点一点的盘绕凝聚... ...化作了一条一条的光线。
冰蓝色的光线缓缓的缠上了蛾子的身躯,它们似乎在稳固着什么,又好像在拉扯着什么,将什么狠狠的摁了进去。
风雪从蛾子的身上散去,冬婵几乎看不清楚的眼前多了一双黑色的靴子。
他微微动了动手指,狼狈的把自己的脸藏了藏。
其实典狱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