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休养了三天之后晚上就再也忍不住了,他趴在典狱长的身前执拗的想做着什么,上位者将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默许和纵容最终占据了高峰,小蝉已经太久太久没经历过激烈的情事了,更何况这次他没有做足准备,十分着急的蝉直接流血了。
而这流血却把蝉自己却吓得手足无措,“典狱长,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弄脏床铺和衣服的... ...
小蝉几乎失魂落魄,典狱长把他腰搂紧了,轻轻摸摸后脑勺安抚着,“乖孩子,没事的。”
蝉一个没忍住,直接闷声哭了出来。
但现在他就算是哭也是小小的,没有什么声音的哭泣,上位者摸摸小蝉的后脑勺,然后摸到了有些划手的蝉翼发饰。
“这个发绳翅膀怎么碎了,你怎么还带着。”典狱长问道。
“是... ...”冬蝉恍惚着,思绪却飘到了当天反叛那一日。
疯狂的他将匕首插进了典狱长的心脏,但是在大火升起的时候,典狱长带着他飞离了火源,等到上位者实在支撑不住摔落在雪地里的时候,他的发饰就已经摔碎了。
那是冰原耐久力最强的典狱长啊,当他无力的从半空中坠落的时候,当他的翅膀被火焰烧得焦黑几乎残缺的时候,冬蝉已经被吓傻了。
他手足无措的双手摁着匕首,死死的将它插在典狱长到心口上,甚至直到典狱长抱着他从空中坠落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张开翅膀。
直到典狱长自身做了人肉垫子缓冲坠落在地上,他狠狠的撞在典狱长的怀里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典狱长作为飞行的掌控者,怎么可能控制不了坠落的位置和方位。
冰冷的雪扑灭了蛾子翅膀上的火焰,但是却堵不住蛾子心口的窟窿,滚烫的血洒了冬蝉一身。
... ...冬蝉怎么再配跟在您身边呢?
只要您不嫌弃冬蝉就好了呀。
小蝉吸了吸鼻子,靠在典狱长的怀里,乖觉得不敢说话。
其实其实蝉是十分贪心。
蝉真的十分贪心。
... ...
... ...
一连七日,冬蝉都十分的乖,但是冰中蝶的焦躁却一点也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