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还是他太心软了,居然舍不得那只蝉死在自己的眼前。
冬蝉说,“我们现在要借鉴的就是曾经那位指挥官所用的方法,由典狱长去到盖提亚那里指挥他们的士兵,由我来指挥火山王庭的士兵。”
“我了解典狱长的布阵风格,而我是他亲手带出来的,他自然也十分了解我的风格。”
“我们双方的对战不会有任何人看出破绽,因为我还需要一点证明我推论的东西,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就可以直接结束这个副本了。”冬蝉转了转眼珠,勾起一抹笑容。
“当年我也是领着一支起义军直接杀进了管辖区里的,后来我们那支起义军成功将冰原改造了,只不过只有我和冰中蝶回到了冰原那而已。”
“那冰中蝶还真是怪命苦的勒。”卢卡插了句嘴,菲欧娜抽抽嘴角,顺手又补了一刀说,“我倒是觉得她和我很像,一直在帮同伴补上之前的错漏,你觉得呢?亲爱的卢卡。”
“呃... ...卢不知道啊。”卢卡移开目光。
“唉... ...太久不动手了,不会真有人觉得我不擅长军阵吧?”冬蝉揉了揉手腕,转头兴致勃勃的看向典狱长,“典狱长典狱长,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玩几天,就几天可以吗?”
典狱长的手撑着下巴,自无不可的点点头,“当然,你想玩多久都可以。”
“好耶!”
典狱长雾霭蓝色的眼眸注视着笑容满面的爱人,他看起来已经变得十分正常,但他可太了解太了解冬蝉的性子了。
包括冰中蝶也是熟悉的,否则她不会一直跟在他们身边,久久不敢离开。
他的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