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抬起头,眨了眨眼看向老师。
“卢卡在庄园里很想念老师,时长也没有关系的,卢卡可以多看一会老师。”
“卢卡很少很少能遇见老师,其实卢卡还希望机子开得更慢一点,老师电卢卡卢卡也不生气的,因为卢卡很怀念这样和老师单独在一起的时光。”
一只粘着机油的,几乎清洗的发灰白的手套,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那缠满绷带的手指。
只是稍稍碰了碰,卢卡就把手缩了回去,站在比较高的角度,阿尔瓦看到了卢卡微微勾起的唇角。
他似乎是很满足自己和老师站在一起的时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待在老师身边了。
卢卡在庄园很想念老师,卢卡也希望老师好好的。
阿尔瓦的手垂落在身侧,卢卡挣扎了很久很久,不动声色的摘掉了自己的手套,轻轻的试探着拉住了阿尔瓦的手。
那双手仍旧是记忆里那样修长,骨节分明,只是掌心的触感却多了略微粗糙的绷带。
于是卢卡有些难过的低下头,也在悄悄的松手,下一秒就被微凉的大手有力的回握了。
“卢卡斯,心情不好?”
“没有... ...老师。”
“过去只需被铭记,却不需时时刻刻被缅怀,代价已经付出,亏欠与否的定义并不在你身上,也并不在世人身上,卢卡斯,我希望你过得好好的,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离开庄园吧。”
“那老师呢?”
“有机会我会跟你一起离开庄园的。”
一起离开庄园,却并不一定一起去到新的地方生活。
命运的馈赠在很久之前就标好了代价。
... ...
... ...
典狱长复活之后,冬蝉其实是不经常离开暗室的。
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呆呆的抱着一个琉璃罐子,然后一个人呆呆的望着暗室的窗户。
只有典狱长来的时候,他的表情才会鲜活而生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