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的面露惊讶之色,有的则是若有所思,目光在萧逸尘和二皇子之间来回打量,都在等着看这场戏要如何收场。
皇上听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萧逸尘,问道:“逸尘,可有此事?”
萧逸尘不慌不忙地走出队列,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招揽江湖人士,扩充侍卫,皆是为了自保。如今朝堂局势波谲云诡,二皇子之前屡次派人刺杀儿臣与王妃,儿臣若不加强防备,怕是早已性命不保。况且,儿臣手中已有确凿证据,证明二皇子才是那个心怀不轨之人,他今日此举,不过是想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罢了。”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亲信侍卫便将那几个箱子抬到朝堂中央,打开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各种账本、信件等证据。
大臣们见状,更是议论纷纷,声音也越来越大,整个朝堂仿佛炸开了锅一般。
皇上脸色阴沉,怒视着二皇子,说道:“萧逸轩,这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心中一惊,没想到萧逸尘竟然如此有备而来,他强装镇定,狡辩道:“父皇,这些都是萧逸尘伪造的证据,他是想陷害儿臣,夺取皇位啊。父皇,您可不能被他蒙蔽了双眼呀。”他的声音虽然还在逞强,但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萧逸尘冷笑一声,说道:“二皇子,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这些证据可都是从你京郊的庄园中搜出来的,还有你与那些江湖匪首的往来信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们如何勾结,如何挪用赈灾款项,又如何买通官员,意图扰乱朝纲,你还想抵赖不成?”
说着,萧逸尘拿起一封信件,呈递给皇上,说道:“父皇,您请看,这封信便是二皇子与黑风寨寨主的通信,里面明确提及了分赃之事,如此铁证如山,他竟还敢说是儿臣伪造,简直是荒谬至极。”
皇上接过信件,仔细一看,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眼中满是愤怒,他猛地一拍龙椅,喝道:“萧逸轩,你还有何话可说?”
二皇子此时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在这铁证面前,任何狡辩都是徒劳,他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皇上。
朝堂上的大臣们看到这一幕,也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纷纷对二皇子投以鄙夷的目光,之前还在观望的一些大臣,此刻也彻底看清了局势,心中暗自庆幸没有站错队。
最终,皇上怒声说道:“萧逸轩,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朕对你失望至极。来人啊,将萧逸轩押入大牢,等候发落,其党羽一并彻查,绝不姑息!”
随着皇上的旨意下达,侍卫们上前,将瘫倒在地的二皇子架起,拖出了朝堂。二皇子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口中还在喊着:“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是被陷害的……”只是那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朝堂之外。
这场朝堂上的交锋,以萧逸尘的胜利而告终,可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朝堂之上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止,还有其他皇子在暗中觊觎着皇位,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安稳。
而在王府中,林婉清得知消息后,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喜极而泣,对小翠说道:“太好了,王爷没事,二皇子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小翠也笑着说道:“是啊,小姐,王爷英明神武,肯定能应对一切的。”
萧逸尘回府后,林婉清赶忙迎上前去,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欣慰与对未来的坚定,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路依然充满挑战,但只要两人携手,便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