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换成陈二太太的想法,这把刀悬在她脖颈上都不在意的,当下也只有与崔茂学私会来得更重要。
可等她清醒冷静下来,又是一阵恐慌害怕。
刀毕竟是能要了命的家伙,她又如何舍得自己这一条性命?
顿时冷汗直冒,后怕不已,她心头惴惴不安想着:那盛娘子应当没有察觉到什么吧?是了,自己方才不过是在屋子里说话来着,盛娘子铁定听不到什么。
就算听到了……又如何?
她一个低贱的戴罪之身说的话,又会有谁信?
想到这儿,陈二太太面色好多了。
很快,她便回了陈家。
还赶在老太太起来之前收拾了一番,带着从街上买回来的点心,去给婆母请安。
她跪在婆母跟前,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笑道:“媳妇闲着也是闲着,这不早起去了早市,给母亲带了点子吃食,我记得都是您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