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残败之躯了,但她依然会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当当,干干净净。
正擦着,桃香进来了。
“你怎么也不叫我?”她有些嗔怪。
“叫你作甚,你一定是在忙着,我又没有断手断脚的,这点子事情还做不来了?”
盛娇笑道。
桃香见她后颈处的衣衫已经透着湿,可见是被头发打湿的,叹了一声,随后取了一条厚实的棉布巾子来给她搭上,这才将头发顺下,又接过盛娇手里的,这才慢慢擦拭起来。
“还说你能做得来呢,你这头发弄干了,回头衣裳也湿了。”
盛娇无法反驳。
在伺候人这方面,她真的缺乏实践。
这是自幼未能养成的习惯。
水菱端着一只火盆子进来了,里头炭火燃得足足的,上头又罩了个熏笼,将湿掉的衣服烘烤着。
有了这暖融融的热乎,盛娇的头发也很快干了。
“娘子这几日频繁出去,也不见与我们多说几句话,倒显得生分了似的。”水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