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华妃本想替玉隐说情,谁知玉隐一直都没有开脱自己的罪名,若是莽撞便会引火上身,所以华妃只好静观其变。
“华妃,今日之事你也有责,好好在自己的宫里反思。往后这六宫之权,还是全权交由皇后打理吧。”皇上无奈叹了一口气,盯着华妃头上的珠钗很久却没有提及。
“臣妾遵旨。”华妃自然是极为不愿意的,只是圣意不可违,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不情愿,却不得不遵旨。
看出了华妃的不乐意,可眼下皇上的心情复杂,根本没有心思哄她。语气坚硬,对皇后说道,“后宫人心散漫,往后你要多加管理后宫才是,莫要朕再如此劳心劳神。”
皇后本是看热闹的,不曾想一个大拐弯到了自己这里。泼天的屎盆子就如此扣在了自己的脑袋顶上,论谁也是不乐意的。她刻意地微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此次确实是臣妾教导无方,才使得玉答应在宫里胡作非为、枉顾王法,此番臣妾定将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还莞嫔一个公道。”
虽说这次事件是玉隐惹的祸,但皇上终究还是对皇后不满意的。这锅皇后不背也得背了。
太后的寿康宫内,傍晚时分光线昏暗。
皇后轻坐于太后的床榻旁边服侍着,太后则是依靠着枕边轻闭双眼,略闻着安神香似睡非睡。
“皇后,你怎会如此耐不住性子?这会儿便前来寻哀家?”太后闭着眼睛,开口询问着皇后。
“皇额娘,”皇后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委屈,“您也知道,此次事情儿臣是全然不知的。那玉隐,出身罪臣,这些日子竟是在后宫里横行霸道、胡作非为,如今皇上倒是念及臣妾的不是了。”皇后的声音微微的颤抖,带着哭腔。若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也是很在行的。
“罢了,这套你留着对皇上用吧。”太后毫不待见,紧闭着眼睛,都未正眼瞧上一眼。“哀家本是想给你找个帮手好巩固你皇后的位置,谁曾想你也不善教导。”太后摇摇头,很是无奈。
“皇额娘,那玉隐本就出身不高,臣妾与她道不同,何谈相为谋呢?倒是不如那个孟静娴,必定是臣妾的辅佐助力。”皇后倒是爽快,开门见山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罢了,明日你就派人去沛国公府请孟静娴进宫坐坐吧,哀家倒是看看如何的闺秀竟让皇后你一提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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