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玉隐眉头微皱。
圆明园内,太后居于蓬莱阁,四面傍水,很是清净。坐船,是唯一的途径。
玉隐只命令锦儿跟随,其余的侍女在岸边等候便可。
船只内,两人这才有机会言语。
“果郡王,你消息最为灵通,眼下钮祜禄氏一族可还好?”玉隐放松了警惕。
果郡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防备,看了看一旁的锦儿,迟迟未开口。
“锦儿不是外人。”
听闻此话,果郡王才开口说道,“玉隐,不瞒你说,皇兄要将弘历过继给娴嫔的事情已然闹得满朝风雨,以年羹尧为首的一党连上三道奏折给皇上,弹劾钮祜禄氏与沛国公府勾结党羽。你哥哥世兴前几天病倒了,连夜请旨召了宫里太医去 。”
“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玉隐咬牙切齿,垂头,怒瞪着眼睛。
“玉隐,你为何要做皇上的妃,你明明可以...”
王爷的话还未说完,玉隐便打断说道,“王爷,请慎言。很多事情,并非你我可以左右的。”玉隐摇摇头,很是无奈。
看了出玉隐的无奈,王爷唏嘘了一口气,说道,“娴嫔娘娘断然也是被算计了,你就不要与她多做争执了。”
王爷的一句话激起了玉隐的胜负欲,她知道他带着记忆,只是不曾想,重活一世,哪怕孟静娴不是他的妻了,他依旧有偏袒之意。
“王爷,这是本宫与她的事情,何须旁人参与?”玉隐紧皱眉头,心中愤愤不平,阵阵酸楚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