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有罪,一时间睡过了头,要皇上好等。”
“无妨,用膳。”
皇上下令苏培盛从御膳房端来午膳,两人面对面席坐,锦儿和苏培盛布菜。
玉隐与皇上分享一些趣事,却对六阿哥事情只字不提。“皇上,臣妾近日与淳常在一同做了寝衣给您,一会儿您试试吧。”
皇上按耐不住,问,“眉儿的孩子,交由皇后抚养如何?”
“臣妾未曾生养,此等事情不能站在亲生母亲角度感同身受。皇后娘娘位居中宫,若膝下无子确会被诟病。”
“谁敢!”皇上拍桌恼火,周围侍从皆下跪。
这一切在玉隐的预想范围之内,她假装皱眉无辜,“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这倔驴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越是恼火就越想了解其中缘由。“你说说看,详细些。”
“这宫里母凭子贵,不成文的规定了。皇上您也知道…这皇后娘娘也是求子心切,皇上您何不成全娘娘?“
“够了!玉隐你何时变得如此奉承,皇后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皇上撂筷,起身离开。
“妾身恭送皇上。”
“娘娘,您这是何必?让皇上厌恶您,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玉隐还未开口,胸口一阵淤堵,顿生恶心之感。手里捂着绢帕,干呕了一下。
“娘娘没事吧。“锦儿赶紧拍抚其背。
“估计吃坏了东西,不打紧。”她轻擦拭嘴角,“本宫只有如此,才能给眉姐姐争取一线机会。”
半月有余,眉庄身子恢复差不多了。可以时常在院内走动,阿哥暂居永寿宫,并未如传言一般给景仁宫照料。
温实初时常出入永寿宫给玉隐请平安脉,玉隐有孕之事自当如实汇报。
“一月有余身孕?”玉隐眉眼间略显惆怅,她拿出陶瓷小盒,递给温实初,“陵容给的舒痕胶”
温实初接过会仔细闻嗅,诧异道,“这舒痕胶有很多美容养颜之料,却无半点伤身之物。”
“从前长姐那麝香?”
温实初摇头,“微臣也疑惑,竟无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