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皇上与几位大臣商量军机要事,玉隐寻了个借口回了永寿宫。
阿喜在门口等候许久,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玉贵妃娘娘给盼了回来。
回了寝殿,便听见了后院寝殿阿哥哇哇直哭的声音。玉隐轻抵了一下额头,胸口有些烦闷,若是换做往常,这些喧嚣也不打紧,可今日就是觉得分外的吵。一时间有些恍惚。
“奴婢要不去看看情况吧,这六阿哥一直哭闹也不是办法。”锦儿转身就直奔沈眉庄的住宿。
“别去!”玉隐将其拦了下来,“算了,六阿哥刚刚降世,小孩子哭闹也实属正常,不打紧的。”她略有忍耐,就当是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积攒些福报了。
“主子,您什么时候性子这么柔了?”锦儿咧着嘴,有些愤愤不平。
玉隐使了个眼色让阿喜去门外守着。
关起门来,这才能说些自家话。
“锦儿,你也知道,如今本宫那唯一有血亲的长姐四面楚歌,这才令本宫惶恐不安啊。”玉隐轻拍了几下胸口,差点要窒息的闷热,让她喘不过来气。许是孕期反应,也实属正常。
锦儿俯身蹲在玉隐的身侧,轻声问,“娘娘,那现如今我们该如何?”面露担忧之色。
“容我想想。”玉隐的头有些痛,今天的事情事发突然,脑子里好些线头理不清的杂序,她闭上眼睛,回顾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曹琴默背后定是乌拉那拉氏的支持,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扳倒长姐。那动机呢?长姐这一世一直都谨小慎微、收敛锋芒,若是一个莞妃还没有自己的贵妃身份大,为何这皇后就是不放过长姐呢?
一旁的锦儿忽然猛的拍了一下桌案,吓的玉隐一激灵。
“何事?”心有余悸,玉隐脱口而出。
“娘娘,这都快腊月了,屋子里竟有一只讨人厌的苍蝇,真是该死。奴婢刚刚也是一时慌乱下手狠了些,这才重重拍到桌案上,吓到您了。”锦儿连忙跪下,认错。
“这苍蝇你为何要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