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两人在一条小溪旁,翻身下马。
不约而同掬溪冷水浸脸,山间秋溪水,冷冽刺骨,一扫疲态。
延洲甩了把头,又掬了把冷溪水 “你在宸王府时,有听齐云祥说起过全枕吗?”
君绍双手淌在溪水里,指尖冷得发红,团着小石子玩儿 “全枕?韩国新帝?”
延洲点头 “他手下的朴姜绝非善类,我两次暗中观察,此人表面处处服软,实则故意露出破绽,心机颇深。”
“在宸王府没听齐云祥提过,不过,在烟花妓馆听过几次传言。” 君绍翻了个身,半躺在泛黄的草地上。
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 “全枕,真他娘的,不是一般人儿,坐上皇位后,把后宫美人佳丽,甚至宫女都赶了出去。就连太监,都得是有些年头的老太监才能在眼皮子下伺候,你说绝不绝。”
延洲知道他没说到重点,敷衍回答:“这不很好吗,不近女色,励精图治.”
“什么励精图治,传言他是为了一位俏郎君,那小郎君是他从梁国逃难时带回韩国的,算得是出生入死,传言,全枕为了替小郎君报杀母之仇,跪在小郎君面前,割指歃血起誓,三年之内,必定报仇,若不然把自己的头颅送给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