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亮,程锦月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原来,自己身下竟然躺着一个人!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边拍打着胸口,试图让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平静下来,嘴里喃喃自语道:“哎呀,这怎么有个人。”
程锦月用脚踢了踢:“唉,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还活着吗?”
稍稍定了定神后,程锦月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伸出双手,将趴在地上的那个人轻轻翻转过来。
当看清对方戴着面具的脸的那一刻,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人看上去十分眼熟,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
“愣……愣子,哪不是老祖吗?”初八忍指着地上的人。
“老祖?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他去金州了吗?”旁边的初八一脸疑惑地凑过来问道。
愣子仔细打量着老祖,只见他浑身血迹斑斑,模样甚是凄惨。
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偷了左长老珍藏的百年佳酿,惹得左长老发怒,痛下杀手不成?”
“你别胡说八道!”初八瞪了一眼愣子,驳斥道,“左长老可是看着老祖长大的,对他视如己出,怎么可能狠下心来杀害老祖呢?”
愣子还是紧张着的攥着初八的手,初八不耐烦的甩也甩不掉。
程锦月伸手搭在老祖的脉搏上,指尖传来微弱的跳动,脉象紊乱,显然是内伤严重。
程锦月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镇定下来。她轻轻掀开老祖的衣襟,只见胸口处有一道深深的掌印,周围皮肤泛着青紫,显然是被人以极强的内力所伤。
然而,此时的愣子根本听不进去初八的话,自顾自地嘟囔着:“初八,你快看呐,程姑娘这是要干什么?她居然在扒老祖的衣服!虽说老祖平日里长得英俊潇洒,可如今他已经死了,难不成程姑娘还想跟一具尸体行那苟且之事?呜呜呜……”说着,便伤心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