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意?”安乐没想到苏定会这么说,手更加抽不出来了。
“那日太子妃冲入草民的宅邸,说草民没有表达过心意。”
“可草民已经表达过许多遍了,如今想来应当是表达得不明显,公主您没看出来。”
“这会儿草民表达,也不知晚不晚?”
他目光灼灼,安乐似乎意识到他要说什么。
闺阁女训告诉她应该要快点走掉,可她的脚却如同生根一样,定在原处,移动不了半分。
“自从见您那一面起,草民就注意到了您。”
“当日您被逃兵追杀,却冷静机敏,跟草民逃跑的路上即便身体不适,也硬撑着,不拖一点后腿。”
“您那样的坚强,当时草民便留了心。”
“后来一次一次地与您接触,本以为你我之间不可能,可草民却越陷越深。”
“说来公主可能不信。”
“草民吃饭的时候想您,睡觉的时候想您,就连现在,都在想念您。”
不同于燕淮的不善言语,苏定的发言大胆又热烈,像是火焰一般,点燃了安乐的脸颊,直叫她心神不宁,又不安地说道。
“我、我在这里,你怎么还想……”
“草民也不知道,可就是无时无刻地不想着您。”
“无比地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