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何必非要与太子作对?”

“太子毕竟是未来的皇帝,他虽然不能直接对您这么动手,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压制您。”

“只要他的态度明确,到时候怕是要有不少的人为难咱们。”

本以为这样的事情能引起燕昌的警觉。

可燕昌却浑不在意的笑道。

“那又如何?只要他痛苦,本王可就开心了。”

燕昌说着,目光落在鹿肉上。

“他近日总是表现得异正常,跟太子妃看上去也像是那么回事。”

“以为只要装作正常,不去想过去同太子妃的往事,便可掩耳盗铃,过上正常的生活。”

“可本王却偏不让他好过。”

“本王是最了解他的,他再装的若无其事,没有发生似的,可那三年是实打实的,发生的事情也是实打实的。”

“就像是滚烫的烙铁烫出的伤疤一样,永远留在心上。”

“祸端?过不了多久会再次不睦?”

“本王就是要通过那道士告诉他,不断地提醒他,即便他原谅了太子妃,他们也不可能和好如初。”

“即便他现在像那么回事儿,可太子妃说不定过几年或者是几个月就会离他而去。”

“只要一想到这些,他那道疤痕就会隐隐作痛,就像他当年为了取得谢昭华谅解,寒冬腊月跳入湖中捞簪子时留下的一辈子腿疾一样。”

“永远刻在身上,只要想起就会痛苦。”

他说着夹起鹿肉翻面,新鲜带着血丝的鹿肉在火上疼的呲呲作响。

燕昌顺势又让一侧的小童扇风,火更大了,鹿肉被烫的卷起来,声音更加响亮。

燕昌勾起唇角。

“你瞧,他就像这被烤的鹿肉一样,这么痛苦挣扎,单是听着声音本王就觉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