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莫名其妙的。
说让她远离的时候,那眼神恨不能吃了她。
这几天又隔三差五的出现在她跟前,上赶着帮忙,她当然会怀疑他动机不纯了。
沈砚南浑身一震,僵立在原地,半晌舔了下唇,轻咳两声。
“哪一天?”
黎书安看他,“下周四吧。”
“知道了。”
沈砚南说完,转身就走。
黎书安看他开车离开,摇了摇头,自嘲道,“难不成看我离婚带着个孩子,可怜我?再不然是我离开徐家不逼着他帮徐家人了,觉得我有药可救了?”
不管是哪种,她都不喜欢。
她们帮了沈家人,上辈子沈家已经报过恩了,这辈子就当亲戚处吧。
沈砚南没有提他听到了黎书安的电话内人。
他等了几天,托人买了回南城的卧铺票,连父母要捎的东西,一起送去了小院。
黎书安回去当天,他特意请了一上午假开车去送她们。
看着三人上火车,看着火车离开。
周六那天,他特意找了个嘴严实的手下人,去火车站盯着黎书安说的中介谢哥,让人看谢哥把黎家人送去哪。
谁能想到,那中介把人送去了徐家。
徐家当时在院子搭了凉棚,屋里屋外摆了不少桌,屋里招呼研究院的同事,院子里招呼附近的街坊邻居。
杨荞正抱着装礼钱的匣子高兴,就听‘哐当’一声,院门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脚踹了个稀巴烂。
“徐景川!徐景川你给老子出来!老子好好的闺女嫁给你,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说离婚就给她们娘俩扫地出门了,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那个姓杨的破烂货呢?徐景川没钱的时候你不爱,饿死的时候你不抢,我闺女一把屎一把尿把人送进研究院了,你倒爱的死去活来了!一对不要脸的腌臜货!”
“我呸!”
屋里院内吃饭的客人,都被黎父、黎母这两嗓子吼的愣在当场,直直看着黎家三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