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声音从小到大,到最后,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邻居看出不对劲,忙拦住还在骂陈祁洲的陈父、陈母,“快别说了,陈工瞧着不大对劲,你们别刺激他了。”
看笑话是一回事,街里街坊的,闹出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大家伙还是向着陈祁洲的。
毕竟都知道他父母是什么德行。
“谁刺激他了?明明是他刺激我们!我们半只脚都入土的人了,他不说好好孝敬我们,见天的逮着我们的错处拿捏我们,谁家父母做成我们这样的……”
“是啊,谁家父母做成你们这样的?”
陈祁洲突然开口,眸底充斥着几丝血丝,“知道老二为什么跑去支援大西北建设,一去八年不回来吗?”
陈母愣住,去看陈父。
陈父皱着眉头,看陈祁洲,“你知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陈祁洲笑不达眼底的笑了一下,“因为你们这对好爸妈,不想着对儿媳妇好,只想着磋磨、欺辱、压榨她,老二心善帮他嫂子说了句公道话,被你……”
他看陈母,嘲笑,“被你这个亲妈指着他鼻子骂狗男女,骂他跟他自己嫂子有一腿,问他双胞胎是不是他们俩爬床生的,你觉得这个家他还能待的下去?”
陈父瞪大眼睛看陈母。
陈母心虚,目光躲闪,“我、我就随口一说,他没做他生什么气?还丢下我们跑去大西北,是生怕我们让他养我们老……啊!”
“啪!”
巴掌声与尖叫声同时响起,陈父一把抓扇到陈母脸上,“贱货!我就说老二平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