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气急败坏,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沈砚南、叶时聿与沈父、沈母和他们身后来观礼的亲朋好友,“我道德绑架谁了?我哪句话说错了?他们仗着有钱有势,一个报警电话就能毁了我努力奋斗了那么多年的人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话说的,一群人都无语极了。
孔母半缩在黎奶奶身后,骂道,“徐景川你这个不要脸的,明明是你先编排阿黎的,你先找的茬你怎么有脸反过来怪我们?你真是有病啊你!”
“难怪他怕报警,原来诋毁黎同志那些话都是他瞎编的。”
“就这还是研究院的?什么时候咱们公、职人员的门槛这么低了?”
“这种思想道德败坏的人,还有人抢着要,怪不得能在婚内跟这姓徐的勾搭上。”
“……估摸着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家什么人,沈砚南心气儿多高,他要娶的人肯定不会差。”
“说的是……”
徐景川被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冲那些人叫道,“你们懂什么?我、我不过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偷换孩子的事我起先并不知情,后来……”
都是他的孩子,难不成让他因为一个是婚生的,一个是非婚生的,就不要徐燕飞了?
叶时聿啧了声,“这话说的真不要脸,什么叫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们可不会像你一样吃着碗里的扒拉着锅里的,是不是?”
最后一句,问的是在场的男人们。
一群男人同仇敌忾,连连点头附和。
徐景川的同事们听着他那些不要脸的言论,纷纷后退,声援叶时聿,与徐景川划清界限。
这人平时瞧着挺认真、负责一人,私下里怎么这副德行?
有人悄悄说,“他要真是个好的,就不会做出婚内跟前妻勾三搭四,还搞出私生女来了。”
“对对,我们能看到的,肯定是他想让我们看到的!”
“瞧着请我们吃饭喝酒巴结我们,背地里不定怎么诋毁我们,想着爬上去怎么咬我们一口……”
“这种人,我们还是远着点吧。”
“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们再看看,不是去报警了吗?公安马上就来了,很快就见分晓了……”
听到同事们压根没压低声音的议论,徐景川心下一阵绝望。
完了,他想带后辈的事,怕是彻底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