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挣了一下没挣开,对着陈祁洲破口大骂,“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狗东西!你不怕别人知道你这么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把你的脊梁骨戳烂?!”
“脊梁骨?”
陈祁洲讽刺一笑,“我的脊梁骨不是早被你们丢人现眼给戳烂无数次了吗?”
陈父挣扎着想把上身探出去,骂陈祁洲。
“你说谁丢人现眼?你勾搭有夫之妇,你才是那个茅坑里找屎吃……”
陈祁洲瞧着破防的陈父。
瞧他被陈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伺候了几十年,自己娶了孔如英有了工作后,他更是家里家外连根手指头都没伸过,被孔如英当老爷一样供着,养尊处优十几年,依然枯皱如树皮的脸,满眼嘲讽。
听他骂的那些不入流的话,又是一笑。
陈祁洲站起身,走到窗边的桌子旁,从陈母的针线筐里把剪刀拿在手里,又走回远处。
陈父嘴里的谩骂瞬间卡在嗓子眼。
“你、你想干什么?”
陈祁洲看着他,“爸你继续,我剪剪手指甲,试试剪刀利不利,等你骂够了我再剪你舌头。”
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