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公孙度会如此,在子嗣的问题上,他比镇北候也抢不到哪儿去,总共就两个儿子。
现在最出色的那个儿子,险些就在渔阳城外,死在了匈奴人的手中,他要是还能保持平静,那反倒是奇怪了。
“是啊,侯爷,”另一旁的一位脸上有刀疤的将军也同样出言附和道:“如果是正面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来多少咱们不怕。但是这背后捅刀子……实在是不当为人子!
哎,想想昔日镇东候是何等的豪杰,结果呢?还来个贪赃枉法!这等理由也就是糊弄一下老百姓,坐拥东南的他用得着、犯得上吗?”
“没错,侯爷,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觉得,咱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让朝廷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算计咱们的人!”
一位大胡子将军嗡声道:“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干脆直接反了,划幽州而治,左右咱们也有些年头没有依托他们的钱粮了,还省的在受朝廷的鸟气!正好也让朝廷的人也知道知道,咱们幽州也不是任人欺负不还手的人!”
“此言不妥,”一位面容清秀儒雅的将军,接言道:“出头的橼子先烂,现朝廷虽然几经动荡,但是底子还在。一旦我们先动手,这天下必然齐讨,怕是就连幽州可能也不稳。到时候,反倒是会应了他们的意。”
“啊,难不成就让我们平白受算计啊?”大胡子将军不乐意道:“老吕,你哪头的?”
“我当然是……”
“……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
见几位手下,有越说越过火的趋势。甚至到最后连干脆反了的话都说出来了。镇北候终于开口制止:“我等世受天恩,怎能因一时之不忿,而行犯上之举。这种反了之类的言语,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明白吗?”
“……是,”虽然心中不服,但是既然镇北候开口了,因此其中不少人哪怕是心中再有不愿,也只能应声表示同意。
“当然,牛烈说也不无道理,这事儿也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算了,要不然,以后这样的事情恐怕不会少。”镇北候看了一眼大胡子将军之后,继而转过头来,对着一旁的儒雅将军沉声道:“子明。”
“侯爷,”儒雅将军连忙应声道。
“让我们的人查一下,此事是由那个衙门主导的,”镇北候冷声道:“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