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身份很尊贵?”刘毅府看着路竟择。
“什么尊贵不尊贵的,就是一普通公子哥罢了。”路竟择笑了笑:“三幅画,你是现在画还是我明天早上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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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我有。”刘毅府说道:“但是,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欣赏我的画。”
“是谁不重要。”路竟择说道:“大家相互理解,各取所需就好,何必纠结那么多呢!”
路竟择太明白刘毅府的意思了,这货就是想知道谁要他的画,若是一个大人物,对他未来的名气增长更加有利,而路竟择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人,就不能敞亮一点。
什么所谓的画作一画难求,什么王公贵族都弄不到他的画,不过就是一个噱头罢了,那些王公贵族得了他的画,他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谁会跟一个画画的一般见识,只要没损害各家的名誉,些许小事没人会计较的。
“不方便说吗?”刘毅府说道:“我在长安城倒是有些人脉,也许我自己也能查到。”
“那你去查吧!”路竟择笑了起来:“只希望你查过之后,还能有机会画画。”
“什么意思?”刘毅府皱了皱眉。
“就是字面的意思。”路竟择说道:“好了,刘大家,既然有画,就把画拿下来,一会钱到位了,我拿画走人,你赶紧上楼睡觉,你喝多了。”
随后,路竟择不再说话,倒是摆弄起了自己腰间的玉佩,这玉佩是谢灵韵在他周岁生日时候送给他的,他就一直带在身上,已经带了好几年了。
“你这玉佩不错。”刘毅府看着路竟择摆弄的玉佩:“不如这块玉佩抵了那五万两银子吧!”
“你有点见识,但是不多。”路竟择将玉佩在刘毅府面前晃了晃:“这块玉佩,你就是五百万两也拿不走。”
这块玉的价值其实不大,真要是买也就一万两左右,但这块玉可不仅仅是一块玉那么简单,这块玉能调兵。
“夸张了。”刘毅府说道:“什么玉能价值五百万两。”
“我说的是你五百万两拿不走。”路竟择笑着说道:“我还见过能抵一国的玉呢!”
就在两人扯皮的功夫,回去取钱的少年回来了,将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看了刘毅府一眼,这才再一次退出了客栈。
“银子送到了,拿画吧!”路竟择点了点桌子上的银票。
刘毅府伸手就要去拿银票,可手还没碰到银票,一把锋利的匕首钉在了桌子上。
“一手钱一手货。”路竟择笑着说道:“我只是年纪小,不是傻。”
刘毅府看了看路竟择,又看了看锋利的匕首,乖乖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上楼取画去了。
片刻功夫,刘毅府抱着三幅画下了楼,将画放在了桌子上,路竟择也懒得看,他压根就不担心刘毅府骗他,他要是敢骗,明天他就会出现在长安县衙。
拿了画的路竟择转身就离开了,他是真的不愿意和这种人多待片刻,他觉得这种人太虚伪了,都不如自己妹妹,自己妹妹虽然才五岁,至少人家不虚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