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朱镇连忙否认,并解释原因,“因为大人不能见一个不认识的人。”
琴玄龄???
朱镇摇头晃脑:“从礼法的角度来说,琴相大人和陆远还是陌生人关系,更严格的说,大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说过陆远这个名字。”
“你们和陆远不是亲属,祖上也无交往,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和陆远成为正式朋友,只能通过‘会’或者‘同’的形式,但显然你们并没有。”
“我们华族,任何事情都讲究来龙去脉,人际关系也要清清楚楚。不明不白的混在一起那又成何体统,那是小人行径!”
这下不止是琴玄龄,琴族使节一行所有人嘴巴大张,从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陆远的名字在报纸上满天飞,琴元辰跟他好的穿一条裤子,琴相在陆远的厂子里有几百万的股份。
什么叫没听过陆远的名字,什么叫还是陌生人?
司仪朱镇心中暗笑,然后又抛出一个耸人听闻的说法。
“实际上,从礼法的角度来说,陆远现在也不认识池小鱼。”
“所以婚嫁一事暂时无从谈起。”
琴族一行面面相觑,一位礼仪官站出来:
“你们华族疯了吗?”
朱镇两手一摊,无奈道:
“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们华族的就是穷讲究的规矩多。”
“一般我们也不会搞得这么正式,但既然是霸王宫的命令,我们只能一切按规矩来。”
琴玄龄当时让霸王宫下令将此事搞成正式的外交,现在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脸色阴沉不好发作,大长老见状站出来道:
“那么司仪先生,就按规矩来吧,也让我们见识一番华族的礼仪。”
“毕竟,再大的规矩也不会把人逼死,对吧。”
这句话是说给琴玄龄听的,事已至此,只能按照华族的规矩一步步走下去。如果现在撂挑子,难免被人笑话。
他是一位和蔼的老人,朱镇拜了一拜。
“大长老说的是,怎么会有把人逼死的规矩呢。”
“各位放心,我已经在礼法的范围内,极大的简化了流程,只要两个步骤,就可以开始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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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一步做什么?”琴玄龄此时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