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薛秃子弹射般的往后挪,被张彪在后面一脚蹬在后背。
黑子就盯着他看,“我数三个数,”“啪”的一声打火机点着火。‘1,2’,当3从黑子嘴里也说出来时,薛秃子也开口了。
”是肖海!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我这里了。“
这倒是让黑子有些吃惊,黑子问:“肖海干什么来了,什么时候走的?”薛秃子犹豫来了一下说:“他就是来瞎扯淡的,喝完酒就走了,大概是十点过一点儿。”
黑子把酒杯倒空后又倒了一口酒,一仰脖喝光。火烧的感觉从喉咙一直到胃里,黑子长出了一口气后问道:“周然是你们两个一起绑来的?”
再看薛秃子的身体就像被电击过一样猛地颤抖,“啊?谁?周然是谁?”
黑子不再废话,将甩棍的安全绳再次套在手腕上,不管脑袋还是屁股就往薛秃子身上招呼。
薛秃子满地打滚的哀嚎、惨叫,你想他都六十挂零了,哪里扛得住黑子这顿抽,很快便只有进气没有了出气。
张彪一看再打下去要死人了,赶紧上前抱住黑子。
黑子狠狠的朝着薛秃子吐了口唾沫,然后走到酒柜前挑了一瓶顺眼的酒,拧开盖子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
坐在沙发上又点上一支烟,“你们俩谁的主意?”
薛秃子嘴里咕嘟着不知道说什么?黑子猛吸了一口烟后将烟头直接杵在他的秃脑袋上。
薛秃子又发出一声惨叫后昏了过去,黑子让张彪从酒柜里拿酒往他头上倒,倒了两瓶之后薛秃子苏醒。
张彪看的也是直咧嘴,他从未见过师傅这个样子,实在吓人。
“谁的主意?”黑子再次问道。薛秃子胸口剧烈起伏好几次,“是肖海的主意。”“操!”黑子没心情再问了,这笔账要算在他们两个的身上。
黑子拿出电话打给马三,“三儿,派几个兄弟上来,把这个老秃子带走。”然后再次抡起甩棍抽打薛秃子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