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瞬间眼泪就控制不住流下来了。
没一会儿就哭成了一个花猫脸。
陈平安只能哭笑不得给她擦干净。
还笑话她这么大个人了,还动不动哭鼻子,羞羞脸。
李秀芝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能耐,于是也不再多说了。
反正她其实也知道自己儿子说的有道理,这个家也完全都是他撑起来的。
然后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拉着陈平安的手问道:
小主,
“那就不说了,我好像看你的来信,说你执行任务竟然还遇到了去插队的棒梗?
怪不得前几天秦淮茹这个神经病好端端还来咱们家蹦跶,
说什么你又害她们家棒梗,原本好好的插队,被知青办丢去苦寒之地挖矿,
这是真的?”
这事说起来就好笑。
前几天秦淮茹收到了知青办的电报通知,
说她儿子棒梗插队期间行为极其恶劣,
好吃懒做,吊儿郎当不说,
竟然还在靠山屯那边犯下了流氓罪,要不是看在他知青的份上还有靠山屯老支书求情,直接就拉去吃花生米。
现在改为丢去挖矿改造,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而秦淮茹收到知青办的电报还没来得及震惊跟悲伤呢,
就又收到了自己好大儿棒梗的信,
棒梗这种人写信又能有什么好话呢?
自然直接就在心里全是因为陈平安陷害他,他好好在靠山屯努力劳动,
但是谁知道陈平安来了之后,压根见不得他好,就伙同靠山屯里那些坏人,
合伙坑害他,把他丢到了那种环境极其恶劣的地方挖矿,让秦淮如赶紧想办法救他,再挖下去棒梗说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之类的。
结果秦淮茹一气之下,自然就又上门去找李秀芝闹,
李秀芝自然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干这事,棒梗什么德行四合院里谁不知道?
她现在可懒得跟秦淮如吵,直接就让红衣去街道办把王主任喊过来。
结果街道办的王主任以来,劈头盖脸就直接把秦淮茹骂得狗一般,
说她儿子棒梗真的是丢脸都丢到大兴安岭去了,
在靠山屯干了什么都是证据确凿的,人家老支书跟知青办都已经法外施恩,
不然你家棒梗现在很可能都吃完花生米埋地里去了,
哪里还能有机会去挖矿?
自己干的缺德事还能赖到人家陈平安头上?
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直接就把秦淮茹骂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灰溜溜走了。
但是秦淮茹又怎么会甘心呢?反而每次只要遇见李秀芝跟红衣娘俩的时候,
就黑着脸跟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陈平安一听竟然还有这回事呢。
于是哭笑不得跟老妈李秀芝还有妹妹说道:
“贾家真的是让人没话说,
棒梗那件事我也是万万没想到,
我都去当兵了,他一开始不是被丢去北大荒插队吗?
谁知道这个人纯属自己花样作死,自作孽不可活,我来跟你们好好说说,就当听笑话了。”
于是陈平安将把自己在大兴安岭执行任务,然后发生许许多多的事情,
就跟说书一样说了出来,
听得红衣跟老妈李秀芝明明看着陈平安好端端的就在自己面前,
但还是被他描述的场面给吓得不轻。
两个人神经紧绷,双手握得紧紧的,
原来她们都不知道,陈平安竟然带着部队上战场跟大毛的士兵打仗了!
现在想起来两个人还是一身后怕跟冷汗。
李秀芝可是太清楚战场是什么情况了,因为她的男人就是牺牲在了战场上。
成了她永远的痛。
谁知道自己儿子也上战场了。
妹妹红衣更是哪里还有心思听棒梗这个神经病怎么样。
她脑子里现在只有陈平安在原始森林的枪林弹雨里穿梭战斗的危险画面。
“平安哥,你是不是其实受伤了?
上战场那么危险,你都瞒着我们。”
红衣说着就要拉扯陈平安的衣服检查伤口,棒梗这种人死一百次红衣都不会多看一眼。
但是自己的平安哥就是擦破点皮红衣都心疼的要死。
“别激动啊,我的傻妹妹呀,
你哥哥我怎么可能受伤啊?
就那些大毛家的士兵哪里能对你哥哥我造成伤害?
我们每次可都是打出了全灭对方,自己这边一个都不牺牲的战绩,就有一个战友因为替兄弟挡了子弹受了伤,经过你哥哥我的治疗也没多久就能痊愈归队了,你说你哥哥我身上会有伤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