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之后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当然是舔包!
林川将从十几名巡尸队身上,摸出的身份腰牌全部收好。最肥的包就是努哈尔,显然他不是一般的队长。
家世殷实,骑的黑马是稀有品种,钱袋子还有50两的银锭子,腰牌也是玻璃种翡翠做的。
要是带回现代,少说能卖上50个W!
收拾好战利品,林川这才满心欢喜地回到了方渊跟前。
“方兄弟,让你久等了。”林川盘腿坐到了方渊的对面。
“看在我们有一裤之缘的份上,能再帮我个忙吗?
我初来乍到,不弄个身份不好混啊,不知道你这一群死了的战友里有没有那种全家死光,没人认识的小透明?”
方渊颤抖的抬手解下了自己的腰牌,递向了林川。
“我……十族之内再无亲朋,7年前来到塞外,与我共行的队友全死于此。除了这个腰牌,再没有人知晓谁是方渊,可否?”
“别说,你人还怪好咧,那你的名字我笑纳了。”林川说着,毫不客气的将方渊的腰牌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当是给你的谢礼吧,这一针能让你舒服点。”
林川说着突然手中幻化出一支军用注射器,扎进了方渊的脖子。
芬太尼注射液让方渊的剧痛瞬间消失,脸上不由露出了微笑,“谢谢你,方家后继有人了。”
“喂小兄弟,别误会,我只是借用你身份,不是认爹啊!”林川拍了拍方渊的肩膀,但那微笑的小卒再也没有了回应。
无奈,林川只能换上方渊的甲胄,将他草草安葬,坟前插上了那把断刀,作为他曾经来过这世间的证明吧。
6月的塞外,皎月当空,一匹黑色的骏马,在旷野戈壁上飞驰而过,卷起阵阵黄沙。
马背上的林川终于有了片刻的安宁,在这陌生的时代该何去何从?
他叹息着向明月抬起了右手,手腕上的以太晶体环,跟随他的思绪闪动着柔光。
作为一名被鉴定为有反社会人格障碍的特战狙击手,现在的他本该拿着病退证明和几十万的退伍金,在老家修起3层小楼,面对人山人海的相亲姑娘,过起没羞没臊的田园生活了。
可一切全因一纸密令化为泡影,那该死的第五元素试验场。
林川用脚指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军部看中,接触到了最高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