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白家入股,3成。”段掌柜吞咽着口水,眼神不由瞟向朱雀台,每看一下,语气就有了底气些。
“我敬你,是昔日情分。你不会种地,我可以教你,这没事。但你想着不是自己耕耘,而是分我家粮食,如此就与豺狼无二了。”林川徒手捏碎了青花瓷杯,当着段掌柜的面把渣渣抛到了地上。
“换种谈法吧!从今天开始,我拿一成利分给旁边那桌的大佬,但你段启正在我方仓连一文钱的好处也别想捞到,如何?”
“方渊,你好大的口气,你知道这顺天府的天是什么天吗?”段启正拍桌叫道。
“啥天,我都能给它捅个窟窿出来!”林川也不惯着,直接走到了那扇屏风前,侧身一脚,重达百斤的屏风直接被踢倒在地,暴露出后面的景象让人不由胆寒。
只见一位披头散发地中年男子正独自饮酒,一名衣着清凉的金发舞姬,颤颤巍巍地在他面前的圆桌上跳着舞,而围绕在桌子周围的不是宾客,全是身着飞鱼服腰挎长刀的锦衣卫。
屏风一倒,官与商的遮羞布也就落了地。
一众锦衣卫拔刀相向,个个眼神冰冷犹如杀戮机器。
这群锦衣卫的头头,就站在那饮酒公子身侧,身穿和萧何一样的银面飞鱼服,腰间铭牌写着“南镇抚司 天印校尉广陵君”的字样。
饮酒公子斜眼看了林川一眼,只是一眼,林川立刻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叩拜道,“下官府军前卫卫镇抚方渊,见过赵王,王爷千岁!”
“你见过我?”朱高燧诧异。
“卑职有幸在塞外见过万岁爷,您的气质与万岁爷如出一辙,太子与汉王此时正在金陵监国,除了赵王,还有谁能在这顺天府散发王者霸气?”
林川才不会看相,出发前他就已经做好了顺天府权力情报学习。能让锦衣卫南镇抚司出人当守卫,不是赵王,难道还是奥特曼不成?
朱高燧为朱棣最小的儿子,自然受尽恩宠。虽被封为赵王,封地在彰德,但圣上却允许其居住在顺天府,并且此地一切防御兵马调动的折子,都要由他先进行批复,才能向上传达,足可见对他的信任。
说他是此时此刻顺天府的天,也一点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