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设卡是为城防,拦截朝廷命官要钱作何解释?”朱高炽追问道。
“还不清楚吗?搞钱啊,今早工部的官吏就来我这通济门看了,有很多地方都已破损,需要修缮。我问了问,要两千两银子。工部说这钱要找户部怕是难办,因为最近要用钱修缮的东西太多了。
我想着这毕竟是要过万邦友人的大门,太破烂了也不像话,就自己出了这钱,让他们加紧修缮了。可我出了钱,总要想办法收回来吧?不找这些大官搞钱,难道还去为难老百姓?”林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油嘴滑舌,全是诡辩,你搞这么一出,无非是怪我罚你去守城门而已。”朱高炽都懒得拆穿林川。
“这么明显吗?那下次我换个玩法。”林川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脸颊。
“呸!你还想乱来?信不信我调你去当夜香郎!负责倒全城的夜香!”朱高炽怒不可遏。
“这个主意太棒了啊!”夏原吉的心声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
“你大概是不知道我在土家堡都干过什么吧?你让我做这种差事,要不先咨询一下戴纶先生,看太子爷招不招架得住?”林川笑眯眯地回顾起了炸翔的经历。
“方渊,你不可恃宠而骄,我的一片苦心,全被你当成驴肝肺了。明明只要你折服一段时日,我便可给你我许诺的所有,为何故意让我难堪?”朱高炽算是压住了火,疑惑问道。
“我可以出去打仗,也能帮你整治贪官,你可以让我干最苦的活,九死一生也无妨。但你不能让我背不属于我的锅,我天生脊梁太硬,学不来忍辱负重,也见不得过河拆桥。”
“好一句脊梁骨硬,你们这么吵吵,在聊什么呢?”就在这时,御书房的大门被从外推开,一袭龙袍的朱棣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