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切胆敢逃跑的家伙,都是直接枪决,没有半分情面可讲。
“希望这堑壕永远也用不上,我所在的部落就是因为打仗输了,我们才沦为了奴隶,几度易手,再也回不去了。”姜戈在此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我当然也希望用不上,只要不打仗,现在的锡兰其实过得真挺不错。大家都能分到足够的粮食,还有漂亮的房屋。当然你要是高种姓,或者像我这样的华侨,才能享受这一切。”王工头说着拧开了随身的小葫芦,一口美酒灌下去,喝得都不由呲牙的美啊。
“姜戈是黑奴,永远只有挖堑壕的命。”休息的时间到了,姜戈吮了吮指尖残余的土豆渣,站起身来,准备干活。
“那也不一定,你汉语说得很流畅,只要好好干,以后说不定也能成为这些黑奴的头头,可以享受更好的待遇,住自己的房子,穿干净的衣服,都行。”王工头不是画饼子,因为整个工地五百多黑奴,不找个听话的头头出来,真的不太好管理。特别是语言不通,更是麻烦。
“驱使同胞,给别人为奴,死后我将无法面对自己的祖先。王工头,我会帮你翻译,但我不能成为你的鞭子。”说罢,姜戈扛上锄头,再次跳进了堑壕中挖渠。
“要不要打个赌?你会改变的,再多几日,你会求着成为我的鞭子。”王工头信心满满。
“赌什么?”姜戈来了兴趣。
“就赌一个土豆,你赢了,赏你一个土豆吃;你输了,饿你一天的肚子。”王工头说罢,也是起身离开。
听上去是那么不公平的赌局,到了晚上就明白其实赌约差不多。因为他们每个人的晚餐就只分到了一个土豆,还有一点盐水煮的芭蕉心。土豆只有新到的黑奴能吃上几天,到后面工作没激情了,完不成任务了,就只剩下盐水煮芭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