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中原第一快剑,你当我是抓阄抓来的吗?”张贤说着打开了腰间的酒壶,咕噜咕噜,猛灌了两大口茅子,酒精下肚,脸色顿时绯红,战意盎然。
“那,那个拿双刀的就是我的,上次就看他不顺眼了,终于能砍了这货了。”肺痨鬼也不含糊,抽出腰间双户撒刀,向着洞口走去。
张贤则迈着醉步,同时迈步。
“大人,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了,我们没工夫管你了。”熊瞎子说着,从腰后取过了折叠长枪,将三段枪柄并成一体,变成了一挺亮银长枪。
区区三人,却是向着酒库中多达百余的贼人走去。
“肺痨鬼,你那些兄弟们在哪,怎么放这么多人进来的?”熊瞎子都怀疑炼狱那帮人,到底是不是忠心耿耿。
“你该庆幸,只有这么多人进来,没他们,鬼知道这酒库里要塞多少人来着?”肺痨鬼一点也不担心炼狱京师分舵的实力。
诚然如他所想,皇家酿酒坊里已经打得犹如塞外的战场一般,一百多号弟兄,和两百多汉王府的门客打得是不可开交。看场子的御林军,已经在第一轮冲锋里就悉数被杀。看上去满满当当的坊间工人,见到那群拿刀歹徒除了仓皇逃窜,就是跪地求饶。
他们虽然是在这出卖苦力苟延残喘,但绝不是这种字面意义的卖命给皇家酿酒坊,怎会真的奋起反抗?
而那些百余藏身于其中的炼狱分舵杀手们,纷纷从酒糟里,屋檐下,工坊间,抽出了一件件亮堂堂的长刀,和这些家伙打成了一片。
汉王府的门客也都惊呆了,不光诧异眼前酒坊工人的武力值,更为他们整齐划一的刀具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