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使臣还在不明所以地赔着笑脸,实则汗水都湿透了背后的衣衫。
就在场面不知如何是好时,摔得一身泥的巴噶木也冲进了营帐,见使臣还活着,老爹在喝茶,才算长松了一口气。
“王子殿下金安!”使臣也给巴噶木行了一礼,那问候听上去就像“爸爸救我”!
“阿布,稍安毋躁,现在我们一步都不能错,错了,那就是昨日的鞑靼了。”巴噶木缓缓走到了父亲身边,用力扶着父亲的肩膀苦口婆心道。
“我才没阿鲁台那狗东西一样蠢,我只是生气,被大明皇帝当猴耍而已。使臣大人,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马哈木的声音也缓和了下来。
使臣保持着一个尴尬的笑容,摇摇头。
“五天前,阿鲁台到了京师,大明皇帝册封他为和宁王,我是瓦剌的太师,阿鲁台是鞑靼的太师,一个草原上怎能容两个太师,就像你们的大明,也不会容许两个皇帝存在吧?”马哈木的质问已经让使臣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王爷,此事定有蹊跷,您容下官回去,好生探查一番,再来给您禀报如何?”使臣痛心疾首道。
“回去?让大人回去了,怕你是再也不想来领略我瓦剌草原风光了。放心,阿鲁台那莽夫,痛杀使臣引朱棣御驾亲征被打成了狗。
我才不会干那种蠢事,但使臣大人您需在我瓦剌多留几日,好生玩耍玩耍,你放心,瓦剌的姑娘多得是,保证给你安排的每天不重样。”马哈木说着终于收起了桌面的刀,算是给这日后留了一丝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