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塞外,飞行的鸟儿出了忽兰忽失温,寻得一片峡谷,发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营地。
营地中没有篝火,想发现此处,鸟儿也很不容易。带着密函的飞鸽被传令兵接住,并且快步送进了行军大帐。
坐在那里正吃着羊肉刺身的,正是拜占庭近卫军团长——里奥。不慌不忙的白色八字胡的老将军,用毛巾擦拭干净了嘴角的血迹,抽出了密函仔细研读。
不由感叹,“瓦剌的小王子还真是给我们指派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活计。袭击大明前去接应粮草的人马?如果没有人马前来,那些粮草难道就不能袭击了吗?”
“大人,我们来到这忽兰忽失温外已经五天了,瓦剌的小王子交代,不可生火,不可暴露行踪,但兄弟们这些天来都只能吃干粮与生食,实在太苦了。”帐中,一位络腮胡的边军将领叫苦不迭。
“放心,我们今日所吃的苦,都会成为明日他们要付的账。最少一座城池,十万奴隶,少一星半点,就让他瓦剌从地图上抹了。”里奥军团长冷哼道。
军团长的发言无不让众人欢欣雀跃,这群丧家之犬,正需要这种狂傲来找回丢失的骑士荣誉感。
“军团长大人,大明兵卒似乎并非想象那般脆弱不堪,我们派出的斥候回报,那支驻扎在忽兰忽失温的边塞辎重部队,外围也有不少于三千的兵马护卫,已经修建了固定的营寨,难以正面击破。”还是有懂事的副官压一压大伙的狂妄。
“谁说要在他们营地里打来着?大明的兵卒不是要前来取粮吗?难道他们也能龟缩在营地不出来?等他们一旦返回忽兰忽失温,就是他们的死期。”里奥嘴角露出一抹带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