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话音刚落,就被拓跋沁狠狠打在手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这姓拓跋的女子劲儿都这么大吗?
拓跋沁没好气地瞪了张玄一眼,自己好不容易说点心里话,这人就拿自己开玩笑,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可恶的人啊!
殊不知张玄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他不想拓跋沁这么有个性的女子,以后也消沉的活在自顾自怜中。
开完了玩笑,张玄又切换回了正经脸道:“不过这种事情在帝王家也挺常见的,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终身大事通常都是自己做不了主的,你看我也不是吗?”
“若是婉儿是个丑陋无盐,脾气又像你这般怪异的女子,我不也只能忍了吗?”
拓跋沁听到前面还好,可等她听到张玄嫌弃自己的脾气时,便又有些不乐意了。
“干嘛非扯上我?我不愿意嫁人你也有意见吗?这件事说到底还得怪你!”
张玄顿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怎么怪我了?我是刚刚才从你嘴里得知这件事的!”
拓跋沁突然傲娇起来不说话了,只是用眼神嗔怪了张玄一眼。
这一眼倒是让张玄有些体会到了点东西,自己这身皮囊竟有如此大吸引力吗?
张玄也是经历过拓跋沁这个年纪的,少女确实易怀春,但同时也容易移情!
上个学期跟自己暧昧不清的同桌女同学,这个学期换了座位后,便又和另一位朝夕相处的同桌走的近了。
张玄以过来人的心态看往事,便知道这种事实属平常。
青春期正式荷尔蒙高涨的时候,对看的过眼的异性产生朦胧的好感再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这种好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除非有进一步的羁绊加深二人之间的关系,否则只会成为自己回忆青葱时的一抹微笑,或者同学会时出轨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