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他又脸色一正,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明白归明白,但有些事,我们该表态还是要表态的。”
“这次遭到袭击、出现伤亡的人,的确是花家的人,但贵方别忘了,我们也是花家的一份子。”
“虽说现在是分家单过了,但你们不能否认,大家都是血脉相连的、种花的一份子吧?”
“既然如此,咱们花家的人被人家给欺负了,我们要是不站出来说句话,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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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的海上一样,花家的渔民被人欺负,我们不是也一样会出面帮他们撑腰吗?”
这尼玛,这不是强词夺理、偷换概念吗?这两件事能是一样吗?
听完吴慕言的“狡辩”,何春燕依旧很有涵养的笑了笑说道:“贵方表态是可以的,这一点我们很赞成,也很高兴。”
“但至于说什么要巴巴羊交出人来抵命的事,为了维护花家和巴巴羊的关系,这样的话,我方的意见,贵方就不要再说了吧,……”
此时,吴慕言却是脸色一正,义正言辞的说道:“不,我们要做的可不仅仅是表态,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要让巴巴羊交出凶手,或者逼迫他们去剿灭那些凶手。”
“如果仅仅是像你们这样,让巴巴羊自己去调查,估计就是八百年他们也调查不出什么结果来。”
“若是这一次,咱们软了,或者让俾路支的那些人,觉得咱们好欺负了,谁敢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出现第二次、第三次?”
见吴慕言不听己方的劝告,何春燕顿时秀眉微蹙,稍作沉吟后,才沉声问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做?难道真要跟巴巴羊打一仗吗?”
吴慕言摇摇头,淡淡的回道:“打一仗?那倒不至于!”
“我也不瞒你们,接下来我们会调集舰队,去向巴巴羊施压,逼迫他们认真处理此事,打击‘俾路支军’。”
“另外,我们也会在阿福汉动手,对‘俾路支军’在阿福汉的总部和训练基地,展开打击,直至打死、打怕、打的他们不敢再对花家的人起心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