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朗声道:“华长老此言差矣,晚辈来的时候已经说过了。”
“华雀乃是我的挚友,挚友遭遇不幸,作为他的兄弟,我岂能袖手旁观?”
“人道是,兄弟者,可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惜。”
“为华雀翻案,乃是身为挚友的应该做的事情。”
“晚辈素问医道宗以信义为先,想来此事放在长老身上,想必您也会做出和晚辈一样的抉择吧?”
华思珍冷漠道:“若有事,你可以私下里带着华雀过来,为何当着诸天众多同盟的面说出?此举可曾想过我医道宗的颜面?”
小主,
秦寒:“当然,当众说出此事,确实不妥,会伤及医道宗的颜面。”
“可诸位都看到了,本宗如此正式的提出来,却遭遇了医道宗拼死掩饰。”
“若是私下带着我那兄弟过来,怕是会惨遭毒手,到那时,就算翻案了又如何,人都死了。”
华思珍冷冷道:“巧言令色,巧舌如簧,巧语花言。”
“秦寒,任你如何辩解,今日你也伤及了我医道宗的颜面。”
“若你真心为华雀伸冤,那就改日带着他亲自来我医道宗,老夫为你们做主。”
“但今日,带着你的人,回去吧。”
华思珍一甩袖子,
寸步不让。
这态度,就是在告诉所有人,
今日除非越过他华思珍这座大山,
不然的话,
谁也别想翻案。
殿前,
秦寒忽然讽刺道:
“呵呵,看来脸面比儿子的冤案都重要。”
半空中,华思珍神色微动,
不着痕迹的瞪了秦寒一眼。
刚才那些话本就是他们私下里协商好的,
柳青风在医道宗耕耘多年,由于他大公无私的名头,
威望几乎达到了极点,无数长老弟子,对他几乎无条件的盲从。
就算他这个太上长老强硬的命令彻查此事,
怕是会有长老和核心弟子们做出过激的事情。
为免自家弟子伤亡,他无奈和秦寒策划这么一出。
但上一句话,商量的时候可没有啊。
这小子,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敢讽刺他。
场内,
秦寒忽然又道:
“华长老实力通天,又如此护短。”
“晚辈自知不是您的敌手。”
“但,晚辈也不是没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