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子座下,旗袍美女已到身侧。
“请问道长,有什么可为您服务?”旗袍美女操着生硬的普通话欠身问道。
郑熠将平津幡横于桌上,笑道:“茶楼,那就是喝茶,有信阳毛尖吗?”
“有的。”旗袍美女道。
郑熠瞅着旗袍美女,手却不老实,一张符箓已经贴在了旗袍美女开叉下摆的内侧,可以与她的肌肤相接触,但她却似无察觉。
旗袍美女去备茶的空当,郑熠审视四周。
正前方有一个戏台,台上空空,大概是因为还没到表演时间。
有七八个旗袍美女穿梭如蝶,为客人服务。
一些白皮肤的友人在与旗袍美女进行沟通,想要尝尝天朝本土的饮料。
旗袍美女的淡雅妆容和凸显身段的东方服饰,让游客津津乐道,百看不厌。
一楼虽热闹,但无异常。
郑熠凝眸向深处望去,在戏台后方的右侧,有一楼梯,应该通向二楼,却有人把守。
这再明显不过,能上二楼的人,必是唐帮的人。
就在郑熠注意着楼梯口这段时间,已经有几个人三五结对地去往二楼,他们都很年轻,神态举止都缺乏稳重之感,猜测应是唐帮里较为低阶的干部。
先前接待郑熠的旗袍美女端着一茶盘,摇曳着腰肢走来。
“请慢用。”旗袍美女将茶盘放于郑熠面前,细声细语道。
茶盘上有一个热气腾腾的茶壶,还有与之相配的茶碗。
旗袍美女转身欲走,这时,郑熠叫住了她。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郑熠将刚才贴于她旗袍内侧的符箓摘下,握于掌心。
旗袍美女对郑熠报以真诚的微笑,语气温和,“请问,您还有别的事吗?”
郑熠缓缓起身,直视着面前的旗袍美女,直言不讳地低声问道:“敢问姑娘,最近是不是经常夜不能寐,夜间盗汗,噩梦缠身,而且月事不准,有时那个地方还瘙痒难耐?”
旗袍美女听后,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羞色毕现,她吃惊地注视着面前沉静的道士,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她最近的确因为身体上的事而备受困扰,去医院看病,做了一些检查,开了一些药,可吃了一段时间,效果很不明显。
符箓可不是白贴的,它所获取的旗袍美女身体方面的信息,远比去医院做一套体检要全面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