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就把李两奉的电话发了过来,看着李两奉的名字,我就说这名字和李成二的名字相似度挺高的,都姓李,名字里都有个“2”!
说着,我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虽然是在说笑,可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东方韵娣。
她被我盯了一会儿,就对我耸耸肩说:“我真不知道师父都做了什么,进山之前,我完成了师父交代给我的任务,我就返回了。”
我问,我父亲交代她做了什么。
小主,
她就道:“一个临时的炼丹炉构造,以及阵纹的图纸绘制,还有就是制造的过程,注意事项。”
我疑惑道:“我爸他难道要用祸根胎炼丹?为我的伪仙劫做准备?”
直觉告诉我,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不过有一点我基本可以确定了,客家和和阖麟的出现,多半是冲着父亲要炼制的丹药而来的。
X小组的话,多半是冲着祸根胎来的。
当然,客家的目标,也可能是父亲释放的祸根胎。
越想,我心里越乱,便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当天傍晚,我们返回了哈尔滨的住所,而回酒店的时候,李两奉已经在酒店的大堂里面等着我了。
当然,我也早知道他在这边,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给我打过了电话。
李两奉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带着一个针织的帽子,八字胡,下巴有些尖锐。
他的眼睛不大,不过却特别的有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