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几米,余至明拐进一条短短的南北路,停下了脚步。
二姐夫也拐了进来,声音发颤的压低声音问:“老五,具体是什么情况?”
余至明迎着大家关切目光,缓缓的说:“堂屋内一共六人,三人被绑,一人抱着一个小孩,还有两位大人手持凶器。”
二姐夫又急切问:“可有人伤亡?”
余至明轻声道:“被绑的几人身体还在动,显然还活的。”
“不过,刚才他们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动静,应该是歹徒威胁他们不要发声了。”
说到这,余至明就看到二姐夫取出了手机,问道:“你要报警?”
二姐夫嗯道:“这样的大桉子,可不是我们能处理的,需要县里的武警出动。”
余至明等二姐夫打完报警电话,跃跃欲试道:“我们偷偷的回去,探查事件进展?”
二姐夫犹豫片刻,也想到了老五的本事对顺利解决桉子作用巨大。
他告戒道:“可以是可以,但一定以自身安全为首要,别一时冲动擅自行动。”
余至明用力点头道:“我对自己的小命很看重的。”
他又看向大姐夫,说:“大姐夫,你带他们回去,这里有我,二姐夫……”
感受到青柠格外用力抓住了自己的手,余至明又道:“再加上青柠就可以了……”
在二姐夫和青柠的左右护卫下,余至明又蹑手蹑脚的回到了那栋房子后面。
他再次把双手放在了墙壁上。
片刻后,一副动态的场景,在余至明的脑海中,徐徐的展开……
这是昨日上坟回家路上,余至明偶遇过的胡家老大的家。
堂屋之内,一盏小夜灯提供的微弱灯光,勉强让人看得清屋内的景物。
堂屋之内,唯有两人站着。
这是两个头戴面罩的中等个男子,一人手持一柄消防斧,一人手拿短刀。
两人相互对了一下视线,斧头男轻声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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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男点了点头。
斧头男看向捆在椅子上,嘴里塞着毛巾的胡家老大,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岁多女儿瑟瑟发抖的胡老大妻子。
还有被捆在另一张椅子上,穿着棉睡衣,面色苍白,嘴里也塞毛巾的年轻女子。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们配合不捣乱,我们不会伤害到你们的。”
停顿一下,斧头男又接着道:“有人拿了不该拿的钱,七百三十九万。”
斧头男看向已经吓尿,也被捆在一张椅子上的胡家老二,缓缓的走近了他。
“躲了小三年了,你肯定没想到,我们还在一直锲而不舍的在找你吧?”
“老板说了,七百多万对他来说只是小钱,但是被人欺骗却是绝对不能忍。”
斧头男用消防斧在胡家老二的右手背上划了两下,威胁道:“喊一声,剁一根手指头。喊两声,剁两根。”
“明白吗?”
胡家老二用力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斧头男拽下他嘴里的毛巾,问:“我只问一遍,那钱还剩下多少?”
胡家老二带着哭音道:“还有七百三十九万,都在银行存着呢。一分没少,真的是一分没少,我一直在等你们来取钱呢。”
“真的!真的不骗你们!”
斧头男微微一怔,恶声道:“一分没少?你这几年怎么过来的?”
“就没花钱?”
胡家老二道:“我用那钱做本钱开了一家茶叶店,这几年赚了一些钱。”
“当我一时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