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让隔壁那座酒厂重新开始酿酒?”卫燃错愕的问道。
“当然!”
穗穗傻笑着答道,“伏特加的名字就叫时光炮弹!而且还会有半个车间专门生产糖果,卡班湖牌糖果!
哼哼!我爸爸要是知道我买下一座了酿酒厂,他肯定会开心的跳起来的!”
都没等卫燃开口询问,得意忘形的穗穗便继续显摆道,“这座酿酒厂、糖果厂以及酒吧能给当地解决一部分人的就业问题。
而且门口的那座公交站会被重新命名为酒精和糖果站,休息日延长运行时间。”
“还...还有什么?”卫燃面色古怪的问道。
“挨着我们的那座炮弹车间将作为姑娘们的宿舍和办公场地。”
和卫燃勾肩搭背的穗穗总算蹦出一句他想听到的好消息,但紧跟着,她却又说道,“另外那半座车间将会在重建之后成立一座幼儿园,名字叫做金羊毛幼儿园。”
“成立什么?幼儿园?”卫燃瞪大了眼睛。
“入园费很便宜的,几乎不赚钱。”
穗穗愈发的得意,“而且周六周末和寒暑假也可以把孩子放在这里帮忙照顾。
哼哼!白天幼儿园营业,晚上酒吧营业,周六周末还有舞会,我看谁还敢对咱们动手!”
“咕噜”
卫燃和卡坚卡姐妹以及被邀请过来做客的安娜老师在听完这姑娘的计划之后全都齐刷刷的咽了口唾沫。
他们都能看出来,穗穗这姑娘是拉上了以上这些人给自己做盾牌呢!
试想一下,以后无论是谁再对卫燃搞袭击,只要子弹稍微打偏一点儿,不,子弹肯定会打偏的!
当伤亡波及到隔壁的幼儿园或者酒吧,不,或许哪怕只是在墙上留下一串弹痕,任何袭击、暗杀、绑架甚至哪怕只是威胁,都将被扣上一顶“孔袭”的大帽子!这几乎等同于在和大毛宣战!
“你...”
安娜老师很是反应了一下,这才组织语言问道,“阿芙乐尔,你是怎么说服官方让酒吧挨着幼儿园营业的?”
“酒吧营业的时候幼儿园已经放学了,而且酒吧是由格列瓦派人管理的,幼儿园的安保也是由他们和芭芭雅嘎负责的。
我敢说,整个喀山都没有比我们的酒吧更安全的了。”
醉醺醺的穗穗搂着卫燃傻乐着说道,“幼儿园开门之前,酒吧就已经停止营业了,而且我的幼儿园只招收普通职工家庭的孩子,连幼儿园的员工都只招收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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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官方也已经谈好了,挨着教堂旁边的那些建筑,我是说以前经营洗车店和修车店的那几栋破房子将会推倒重建,那里会增设一座警察局,警用装备都由我来捐赠。
到时候那里的警察将会使用最好的武器装备和最好的警用车辆,这附近也将会成为周围治安最好的一片社区。”
“咕噜”
卫燃和卡坚卡姐妹以及安娜老师再次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维克多,和阿芙乐尔比起来,你简直像个读了20年幼儿园都没有毕业的蠢货。”安娜忍不住叹息道。
“共同富裕,共同防御,一荣俱荣,要死一起死。”卫燃忍不住念叨着只有穗穗能听懂精髓的几句汉语。
“啪!”
醉意上涌的穗穗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换上母语愈发得意的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这特么没的玩了...
卫燃咧着嘴和安娜老师对视一眼,“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
“我知道”
安娜老师无奈的摇摇头,“你想不出这么聪明的应对方法。”
“总之,你就别想打酒厂的主意了。”
穗穗搂着卫燃的脖子得意的说道,“你就继续在图书馆的地下室里凑合凑合吧。”
卫燃又不傻,他实在是没有任何的理由拒绝这姑娘的天才计划。
“接下来几天你有什么打算?”眼瞅着安娜似乎想继续问些什么,卫燃及时的转移了话题。
“没什么计划”
刚刚还洋洋得意的穗穗顿时变得萎靡不振,“当然是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要不然回伏尔加格勒看看?”
卫燃提议顿时让穗穗眼前一亮,但很快她便愁眉苦脸的拒绝道,“算了算了,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制片厂那边都积压了很多工作了。”
眼见安娜不准备说些什么,卫燃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方向。
转眼到了第二天一早,卫燃如往日一般牵着狗子贝利亚开始了晨跑。
和以往不同,这一次他一边跑,还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屏幕上搜出来的那篇论持久战。
上次有关赵金玉胡八指等人的那段历史过后,他依旧没有找出装满那个长征扁担的答案,但却已经决定将这篇文章背诵下来。
同一时间,宿醉未醒的穗穗也被卡坚卡姐妹从温暖的被窝里给拽出来,生拉硬拽的拖到一楼大厅里强制开机,和其余被强制叫醒的姑娘们一起开始了晨练。
比他们这一大家子人起床的时间更早一点儿,一架从因塔例行飞往喀山的运输机也卸下一个木头箱子,由格列瓦手下的帮派混混们亲自押送到了制片厂主楼的地下室。
送走那些人模狗样的小混混,卡尔普亲自用撬棍打开了木头箱子,将装在里面的梅希尔给拽了出来。
“变成白痴了?”提前赶来的阿波利好奇的打量着对外界的刺激几乎毫无反应的梅希尔。
“戈尔曼那个老混蛋教出来的学生一直都很优秀”
卡尔普满不在乎的答道,同时却一点不耽误他对梅希尔进行检查来确保没有出现纰漏。
“那只母老鼠真的愿意帮忙吗?”阿波利抬头问道。
“她会心甘情愿帮忙吸引火力的”卡尔普头也不抬的答道,“而且这笔交易对她来说并没有坏处。”
“为什么?”阿波利追问道,“我是说,她为什么愿意帮忙?”
这一次,卡尔普出现了短暂的犹豫,最终还是如实解释道,“我的一位朋友意外发现了她藏起来的幼崽,并且顺便救下了那只小老鼠。”
“真是没有底线”阿波利嘲讽道。
“我们什么时候需要底线这种东西了?”
卡尔普认真的反问道,“我们又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历史学者或者电影明星”。
“说的也是”
阿波利点点头,含糊不清的嘟喃着,“但我们什么时候需要和老鼠做交易了...”
“从苏联解体那天开始,那些老鼠,那些蛀虫就在一夜之间突然有资格和我们做交易了。”
卡尔普同样含糊不清的给出了一个答案,“为了以后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总要有人做些没有底线的事情。”
“真是完美的答案”阿波利一如既往的嘲讽道,只是那语气里难免透着些许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