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米乔点了点头。
林杨的脸色也稍霁。
“可TA是怎么暗示的呢?总不会是举手说明的吧?”项南又道,“我猜有两种做法,一种是眼睛不断盯着余周周的书桌,让监考老师起怀疑;一种就是向监考老师使眼色,打手势,示意监考老师去搜她的书桌。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能是坐在余周周后面。不然的话,前排的人屡屡回头、使眼色、打手势,全考场的人都会注意。
而且,这人离余周周还不能太远,否则的话,TA暗示的难度会极具增加。监考老师也未必能领会。”
“有道理。”林杨、凌翔茜一听,都敬佩的道。
项南的分析有理有据,丝丝入扣,非常符合逻辑。
“是谁坐在余周周的后面?”项南又问道。
“我跟周周一个考场,她坐在倒数第二排,靠近窗户的位置。坐在她身后的是郑彦一,坐在她斜后方的是辛锐……”米乔立刻说道。
听了米乔的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心照不宣。
郑彦一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