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笑笑,这事自然不能点破。
就在这时,走在队伍最后的巴布亚急急的跑了过来。
“嘿,团长,先别说了!”
“杰克大叔……杰克大叔好像不行了!”
“你说什么?”我回头看这个黑人小子。
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这个身上挂彩的黑人小子,此时伤口也有些发炎了。
听他说,老杰克不行了,我瞬间吓了一跳。
我顾不上再听哈达巴克鬼扯,连忙向着老杰克跑去。
队伍中间,担架上,老杰克好像在发烧了。
他的脸惨白惨白的,满脸都是细汗,那真是面如死灰呀!
他肩膀上的枪伤在恶化,火药止血,果然只能解决一时的危机!
“该死的!”
我急的大叫:“哈达巴克,部落里的巫医呢?快让她来,让她救老杰克的命!”
我伸手去摸老杰克的脑门,急急的看着哈达巴克。
回到部落后,朵拉终于把我放开了。
按照她们甘比亚人的规矩,我们的结手礼已经达成。
哈达巴克愣了数秒,他转头看向部落里最高的山坡。
在那处山坡上,有一顶灰突突的帐篷。
帐篷很大,是椭圆形的。
整个帐篷是用一张张牛皮缝制的,上面挂着牛的头骨,还有狮子的头骨。
木炭在牛皮上画了很多乌漆抹黑的文字,那些文字对我来说,古老而生僻,
“拉菲基,你别着急。”
“看见那顶帐篷了吗?”
哈达巴克伸手指去。
“我们的巫医就住在那里,她是个女人,名叫西玛特贝,她的脾气很古怪,你跟着我,我相信她会帮助你的!”
哈达巴克说完,招呼后面的甘比亚族勇士们将老杰克抬向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