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
荒与卫鞅对视一眼,露出男人都懂的笑:“鞅兄,你可别带坏我,荒从不去青楼。”
“生平唯一爱好,勾栏听曲!”
……
三日后。
秦君嬴渠梁又一次登临骊山军营,与荒以及卫鞅,公叔痤汇合,这一次嬴渠梁带来了三百铁骑。
“公叔丞相,可以启程了!”嬴渠梁神色肃然,朝着公叔痤,道。
见到嬴渠梁如约而至,公叔痤看了一眼河西的黄册也是笑了笑,道:“秦君放心,老夫答应的事情决不食言。”
“渠梁还是信任公叔丞相的!”说到这里,嬴渠梁轻笑:“国内政务繁忙,此番护送丞相便由我大秦国师代渠梁而行。”
说到这里,嬴渠梁朝着荒:“国师,一路上有劳了,务必确保公叔丞相安危!”
听到嬴渠梁的话,荒也是点了点头:“君上放心,荒会将公叔丞相安全的送到安邑!”
“景监,你与国师同行,节制三百骑兵,保证公叔丞相与国师的安全。”见荒点头,嬴渠梁朝身边的着甲青年吩咐,道。
“诺。”
一番交代,公叔痤启程,嬴渠梁止步骊山军营,景监率领三百铁骑,护送着一辆青铜轺车驶出函谷关。
轺车东行,很快便到了函谷关。
骑在马上,荒转头看着身后不断拉远的函谷关,神色有一些不自然,景监更是情绪低落。
荒心里清楚,函谷关在秦国意义太大。自从秦被册封诸侯国,多少年来,这函谷关便是秦国的国门。
有函谷关在,秦国就算是再贫瘠,再落后,都会让秦人立足不败之地。
若是失去了函谷关,秦国将会失去东出的门户,而且没有了函谷关天险,山东大军就可以长驱直入。
整个秦国国都栎阳,将会无险可守,到时候举国紧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