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卬见到景监,也是神色一喜:“先生能来,卬甚喜。”
“奉茶,准备小宴。”
“诺。”
典门离开,侍女上了茶水与上等魏酒,公子卬轻笑:“卬闻先生在洞香春挥金如土,可是好生羡慕。”
“哈哈,出门在外,公子懂得。”景监大笑,一副流连之态。
“哈哈……”
公子卬也想美人在怀,手握权柄,傲视天下风云。只是他家那位背景太强,他不好做的太出格。
两人闲谈,公子卬目光游走在景监腰间:“先生离去前曾言,有绝世名剑,难道是这柄?”
“嗯。”
景监取下剑,放在了案上,与此同时,公子卬也拿来了剑架上的古剑。
上一次会面,两人约定各带名将,一同品鉴。
公子卬是个爱剑之人。
见到案上的长剑,唤来侍女,清洗了一下双手,熏香后,方才郑重拿起长剑端详。
爱剑之人,诚于剑。
公子卬持剑在手,端详剑鞘形制,许久,拔剑出鞘观察剑身。
长剑黑色,呈弯月形。
入手冰凉,通体一根,恍若一段陨铁。
这个时候,景监也在端详剑架上的古剑,他只是看,却没有入手,这样的一幕,引起了公子卬的好奇。
品剑,自然要过手。
“先生,觉得我这古剑如何?”公子卬轻笑,有些许自傲。
“哈哈,此剑剑身曲纹如大河奔涌,大气磅礴。剑长二尺三寸,称得上是杀人利器。”
景监喝了一口酒,姿态肆意:“工布剑,天下名器,说一句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说到这里,景监再饮:“只不过,以在下看来,这工布剑当为天下名剑第三等。”
“第三等?”公子卬一愣,心下有些惊讶:“敢问先生,其上为何名剑?连工布才第三等?”
天月剑,秦国上将军赢虔的佩剑,景监此举便是以工布剑,来抬升天月剑。
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