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
向嬴渠梁拱手,随及荒朝着赢虔点点头:“上将军。”
最后,荒向老妇人行礼:“荒见过老夫人。”
这个时间,还没有太后之称呼,国君夫人,称为国夫人。
老人点头,脸上出现笑容,有些牵强:“国师不必多礼,老身只是过来看看渠梁。”
一番见礼,寒暄。
罢了,嬴渠梁向荒:“国师,秦国西陲大胜,危机稍减,然六国合盟,限制本国商贾与秦交易。”
“秦在山东诸侯中,没有一个盟友,中小诸侯迫于六国压力,不敢和秦交易。”
“如今秦急需粮食,盐巴,铁,麻布等。”
“目下中原诸国,只有周王畿与秦不曾断绝往来,又有先人遗泽在,孤打算向周王室借一些,度过眼下危急。”
这一刻,嬴渠梁三人都将目光落在荒身上,最后,嬴渠梁向荒拱手:“我想劳烦国师走一趟周王畿,面见周王,借一批粮食与盐铁。”
“好。”
没有犹豫,荒应承了下来。
一来他要磨砺自身,行山川大野,让自己由明入暗。二来景监在安邑,如今的嬴渠梁无人可用。
“君上好生休养,秦国是否强大,皆在君上一人之身。”
告辞了嬴渠梁等人,荒返回了府中,此番入洛阳王畿,他需要做一些准备。
嬴渠梁能想到的,诸国也能够想到,这一路上,是不会安生。任何一件事,想要做成的前提,都是活下去。
“渠梁,让国师去合适么?”老夫人脸色凝重,目中满是担忧:“国师太过年轻,还是一个少年……”
“娘,秦国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嬴渠梁笑了笑,他是相信荒的。
“娘,渠梁说的对,这个国师虽然年轻,但为人处世很老练,就像是一头狡猾的狐狸。”
赢虔神色平静,开口安慰:“而且国师有杀心,做事干净果决,不似常人。”
“唉,也不知道景监与小妹那边进展怎么样了?”嬴渠梁叹息,心下焦急难耐。
赢虔拍了拍嬴渠梁,安抚,道:“渠梁放心,景监送来的都是好消息,应该不会出现大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