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缺钱。
将大汶勾栏包一天,那是因为接下来,需要荆南等人为他赴死,不能太小气。
他给不了荆南等人什么承诺,只能请他们感受人间最大的美好,让他们了无遗憾。
但,连续包三天,不知道节制的众护卫,只怕得让人抬出去了,又如何能够为他赴死。
纵然是最强的相里渎,只怕也得扶墙而出。
目光从舞姬身上离开,风徵看着荒一字一顿,道:“去曲阜书院倒是不需要花费钱粮,但,这需要才华,要不然进去容易,出来难!”
“我又不是去踢馆的!”荒摇了摇头,然后一脸轻松,道:“我只是去瞻仰孔夫子……”
……
这一日,只有风徵与荒没有留小娘过夜,其余人,都沉醉在其中,大汶勾栏的人,见到如此大手笔的客人,心下乐开了花。
没有人与钱粮有仇。
翌日。
荒与风徵以及相里渎走出了大汶勾栏,来到了曲阜书院,风徵亲自出面交涉,三人终于走进了曲阜书院。
方才的一番交涉,让荒再一次感受到了儒家士子的高傲,他心里清楚,今日若不是风徵,他们两个未必走的进去。
行走在书院中,听着抑扬顿挫的读书声,荒一时间感慨万千,儒家在后来,能够大行其道,与孔夫子兴私学,有很大的关系。
可以说,对于这些人杰来说,他们的目光很深远,可以看透未来的发展走势。
“只可惜孔夫子仙逝,否则见一见,也能了却遗憾!”打量着书院中手持论语的孔子像,荒轻笑,道。
“一代圣贤,恨不能一见!”风徵也是感慨,望着孔子像,道:“当年,有人曾言,天不生夫子,万古如长夜!”
“夫子乃大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