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显示诚意,荒亲至,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对于此事,从一开始荒就在思考了,他心里清楚,裂墨一事不能宣于口,只能暗中进行。
所以,他拜访相里氏,就需要一个可靠的理由。
更何况,这个理由对于他刚好,不论相里子答应与否,对于他的影响,都微乎其微。
闻言,相里子一愣,随即抬头看向了荒,见到荒一脸的认真,不由得笑了笑,道。
“此事并不难,若是国师需要,老夫可以派遣一部分族人前来,只是族人也许学艺不精,恐怕要让国师失望了。”
三言两语之间,两个人就确定了一切,这件事不论是对于荒,还是相里子都是好事。
特别是,在相里子看来,派遣前往荒那里,正好可以帮助相里渎,也能够缓解相里氏的财政。
“哈哈,相里先生爽快。”荒举盅,朝着相里子:“如此时间,堪称人生快事,当浮一大白。”
“请。”
这一刻,相里子也举盅,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之后,宴会更显融洽。
相里子相比于相里渎,可以说是成熟了太多,而且其表现出来的圆滑与奸诈,就算是荒也为之惊讶。
长袖善舞,被眼前这个中年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事后,荒与风徵在相里氏的府上住了下来,相里渎与家人团圆。
“风老头,你觉得墨家如何?”荒喝了一口白水,转头看向了风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