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渎点了点头,以为就这样了,一旁的小道士,总觉得荒的举动有些诡异,但他说不上来那里诡异。
只有风徵在一旁若有所思。
他总感觉荒是故意的。
故意搅动曲阜的风云,利用儒家逼迫公输家,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一想到这里,风徵不由得微眯双眼,看着不断远去的荒。
……
「十弟,秦国师怎么说的?」公输犹看着一脸颓废的公输完,道。
公输完摇了摇头:「大哥,曾参是秦国师杀的,他今日带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墨家的人。」
「但是,那个人实力很弱,秦国师的实力也不强,只有其他两人,一老一少,我感受不到。」
「我怀疑,曾参便是死在了那两人的手里。」
「秦国师说他带着诚意与善意而来,让老祖前去找他,提醒我们提防儒家,称儒家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
手指在案头扣动,公输犹在心里思考荒所说的话,半响之后,朝着公输完。
「若是我们除掉他,不,不行,对方敢来,就说明有恃无恐!」
「而且对方明知先祖还在,都敢来,足以证明手中还有底牌。」
说到这里,公输犹朝着公输完:「十弟,让族人们备战,比斗继续,老夫亲自去请老祖出来。」
「诺。」
公输犹不敢耽搁,连忙来到了后院禁地,恭敬行礼,道:「大父,孙儿请大父出关。」
「如今我公输家遭遇横祸,大有不测之凶险……」
「进来!」
苍老的声音传来,小木屋的门悄然打开,公输犹收拾了一下情绪,迈步朝着小木屋走去。
这一刻,公输犹心有激动。
哪怕是他这个家主,也很少见到这位老祖,公输班在公输家,不光是先祖,更是一种精神信仰。
地位至高!
远远超过了墨子在墨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