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我看到的和能说的,还有,下次再撬我锁,别怪老子扎你小人儿让你倒霉一个月!”
“你不是不搞这套吗?”
“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职业道德!”
“擦,个见不得人的老东西...”
“好了!”贝知亢捏着眉心敲了敲桌面,“那个扬子啊,还是改天让你家侄女过去问问吧,这小兔崽子现在跟老子除了标点符号没一个字儿是真的,嘿,相看两厌呐!”
“好家伙么,合着又是我家梨子背锅,多败好感度啊,还相看两厌,您也不瞅瞅您办的那都叫什么事儿!”
“兔崽子,老子现在不豁出去老脸你以后还有能舔的地方吗?”
“得,您可甭提这茬儿,我琢磨着远清大小长短合适,接手基地就他了!”
“不是赵哥,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年轻人要有担当!要有骨气!要有锐气!组织培养你这么久,现在到组织需要你的时候了,你怎么敢拒绝的,工资待遇都吃到狗肚子里了吗?”
“组织才培养我几年啊,像您这样有气魄有实力有经验的栋梁之材才是众望所归!”
“我@#¥%……”
“你@#¥%……”
贝知亢咬牙切齿最后干脆圪蹴在椅子里摊平了茫然望天:“格老子的...这他娘的...作孽啊!”
吴南森嘿嘿乐:“闻所未闻,尧天舜日!”
陶弘本气定神闲,曰:“吉!”
贝知亢眼珠子都立起来了,搁早些年他都得直接把枪拍桌子上谁赞成谁反对,然而这会儿只是有心无力的被膈应的好一阵牙碜,有种明明儿孙绕膝却后继无人的猴急。